汐雨南青很多文笔有些让人惊喜,果然汐雨南青是有两把刷子的人,看《容爷日夜献吻,小祖宗她拔刀了》里面的故事章节已经够吸引人了。吊瓶快要打完了,但是容止行不忍叫醒她,于是把她抱到了床上,贴心的为她盖好了被子。等江筱一觉醒来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天都亮了,而且还不知道怎么在床上睡着了,她顿时想到什么,四处寻找容止行的身影,目光所及之处都没有,不免有些慌了。止行哥还生着病呢,她怎么心这么大还能睡着!这可倒好,人都丢了!容止行拎着早饭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江筱到处找鞋子找不到,柳眉都紧成了一团,正尝试着光脚落地。不过好在没哭。
《容爷日夜献吻,小祖宗她拔刀了》第7章:你就是余微? 免费试读
就算是容止行不说,江筱也打算上手了。
透明骨架的钢琴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当初在拍卖会场的时候她就忍不住的想去沾染,现在这架钢琴终于属于她了,心里的喜欢不必再克制。
容止行看着小姑娘欢喜的跑向了钢琴,还是单纯率真的心性,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不懂得如何隐藏。
这一瞬间,他希望能够永远把江筱保护在他的臂弯之下,永远能保持她的天性,不必被这个杂乱的世界所侵染。
江筱一心全都放在了钢琴上,全然不知他现在心中所想。
客厅的光圈打在水晶钢琴上,映射着同样的光色。
“噔——”
纤长细白的手指落在黑白的琴键上,呈现出沉闷毫无杂质的音色。
指尖流转,音符跃然在琴键之上,像是在低哑的诉说,旷古久远。
从第一个音落下到最后一个音结尾,江筱沉迷其中,像是在茂密的森林里游走了一圈,沾了树叶刚刚发芽的清气。
“止行哥,我弹得怎么样?”江筱雀跃着跑到容止行面前,扬起骄傲的小脸,像极了在讨要奖励的孩子。
容止行下意识的伸出手,在她挺翘的琼鼻上轻轻捏了一下。
笑里夹杂着宠溺,“这么多年不见,小丫头真是长大了,弹得很好听,我很喜欢。”
容止行思绪翻涌,更多的是后悔。
他走了这么多年,错过了小姑娘每一个阶段的成长,她所有闪闪发光的时刻,他都不在场。
虽然偶尔能收到母亲发来的江筱在弹钢琴的照片,可当他意识到的时候,小姑娘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时候跟在他屁股后面叫哥哥的稚嫩模样。
正这样想着,江筱却躲开了他要落在头上的手,“那我们就排练这个曲子。”
“我……们?”
“忘记和你说,我要和同学在艺术节上表演,既然你说好听,就选这首曲子啦!你的眼光不会错的!”
还真是小孩子,情绪来得快散得也快,他本来还想温情一下,结果被她不解风情的打断了。
不过算了,他们,来日方长。
“不过,我能不能叫同学来家里排练?你白天去公司,家里没人,我保证不乱动,只排练!”江筱说着还怕他不信,手指并在一起发誓。
但江筱不知道,只要是她提出来的要求,容止行会无条件的服从。
“好,随你。”
本来是想在家办公多陪陪她的,但是小丫头现在这个年纪,估计不需要他这个黏人的哥哥了。
也好,年轻本来就是要肆意张扬的,如果将她强行的绑在身边,那就是一只不会飞的金丝雀了。
容止行更喜欢看她青春飞扬,闪闪发光的样子。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等,但很快他就发现他的自制力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尤其是在对江筱有关的一切事物上。
周末,江筱约了其余四个同学一起排练,因为每个人除了自己的节目之外还要有个合奏。
容止行看到来人之后,已经后悔当初那么爽快的答应她了。
没人说这四个都是男同学啊。
青春阳光的大男孩,积极向上,几个人坐在一起随便说几句就逗得江筱巧笑嫣然。
回想江筱和自己待的这几天,生了两次气,还把她弄哭一回,笑着的时候都是有限的次数。
“筱筱,吃点水果。”容止行洗好了水果走过去。
“谢谢止行哥,放在那就可以了。”
旁边有个大眼睛的男生好奇的凑过去问:“筱筱,这是你哥哥吗?”
“算是吧,是我养父母家的哥哥。”
江筱很认真的解释,因为她怕别人误会他们真的是兄妹。
她背对着容止行,没有看到他的脸上此时已经压下一片阴影。
心扣一滞,像是被人死死地攥紧再松开,在几个年轻的大男孩面前,容止行第一次感到自卑了。
口袋里的嗡鸣声拉回了他的思绪。
一看到是江辞来电,他心里更是有些气恼。
“容总,余微已经答应了和您见面,三点,橙心咖啡馆。”
“知道了。”容止行一副极不耐烦的语气。
“筱筱呢?”
“她在忙,你有事?”江辞三句话不离筱筱,濒临容止行的暴怒点。
江辞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挑了挑眉,本来给她发消息很久没回,以为出了什么事,既然是在忙,那就没事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江筱在容止行身边比在任何地方都安全。
“没事了,好好照顾她,挂了。”
一副命令的口吻,让容止行更加的不爽。
看了眼时间,快到点了。
他走向门口,拿起外套搭在臂弯。
遥遥的看了眼正投入排练的江筱,叹息一声,推门出去了。
江筱的耳膜被音浪覆盖,没听到关门声。
容止行驱车到橙心咖啡馆。
预定好的座位上坐着一个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女生,年纪不大,像是刚刚大学毕业,含着头,有些羞涩。
“容、容先生,你好。”女生抬头怯怯的扫了一眼而后又迅速的垂下头去。
“嗯,你就是余微?”
“是我。”
容止行很少用打量的目光看一个女性,他自上而下的扫了一眼,总觉得这个余微和想象之中有些差距。
也很难想象那种由婉转到高昂彭湃的曲子是出自她这弱小胆怯的身躯。
“恕我冒昧的问一下,江辞的歌是你写的?”
“嗯、是。”
女生始终低垂着头,她有些畏惧容止行强大的气场。
毕竟容止行正襟危坐的时候,就像是一尊带着刀子的石像,看别人一眼都似刀割一般,女生本就内向,这就更不敢看他了。
“曲子第三小节的时候为什么突然加入了一段大提琴独奏,这样做是技巧还是有什么用意?”容止行双手叠交,放在翘起的膝盖上,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也带着几分威严,像在质问。
本就心虚的女生这下嗓音都开始忍不住颤了。
“我、我没什么……嗯,就是随便加进去的。”
容止行本就一身怒气而来,此时鹰眸微眯,聚着火光,“余小姐身为音乐人,回答的如此不专业,真叫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