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柳画玄溟小说百无禁忌免费阅读

众人嗟我独所创作的《蛇缠》思路明确,内容丰富,人物情感充沛,是一部不错的作品。其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柳画玄溟,人物个性很吸睛。我愣住了。然而看着他,真的渐渐有了一丝熟悉的感觉。可我依然想不起来。他金黄的眸子里瞳孔收缩成一条裂缝,似乎是发觉我无动于衷,蛇眸里露出一丝伤感。我让他失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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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缠》第3章 崔老瘸子 免费试读

  那蛋皮一鼓一鼓,好像有东西在里面扭动。

  我直觉般的感到,它是在挣扎。

  想从络子里离开。

  甚至……我觉得它在蓄力,仿佛下一秒就会蹦出来了。

  苏小眉突然一抽绳子,络子的口“刷”地收紧,将蛋拘在了里面。

  她把这个红绳蛋兜兜递给我:“你别放包里,随身携带,最好在一眼能看见摸着的地方。”

  我拿来一看,狗血不知道什么时候干了,也没有了浓厚的腥味。丁老头被红绳分割成好多块,滑稽地看着我。

  记得以前小眉说过,朱砂和黑狗血、鸡血,都是辟邪的东西。红绳也是一样的作用,而且,如果是当做手链戴的红绳磨损断裂,说明绳子给人挡了灾,和俗话说的玉镯碰碎是同理。

  这么多辟邪的东西用在一枚蛋上,这个蛋得有多邪性啊。

  我简单收拾完自己,和她一起出门去找老瘸子,出门的时候,我发现她在朝我房里四处观望,不知道在看什么。

  说来,那条蛇……

  “昨晚……”我想和她说,她却又急匆匆地拉住我,走向电梯。

  “小心点。”她一脸严肃,“脏东西你看不见,不代表它没靠近你。回头你把房退了,上我家住。”

  脏东西?

  那条蛇吗?

  难道那蛇也和蛋一样,真的出现过?

  我脊梁骨发冷,也不知道“脏东西”现在还跟着没有,意识到去她家住是解决的办法,那就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详细问问吧。

  小眉开车带我到盘城中心医院,刚一下车,有个年轻的男医生就突然叫她过去说话。好像对方很着急,两个人三言两语说不明白,把小眉气得直瞪眼。

  我知道她和医院的人熟,没她我不方便进去,就在门口等。

  她对医生做了个手势,跑过来说:“柳画,我这遇到急事了。你先进去,住院部801病房1床,你说你是他亲戚就行,我完事过来找你。”

  我理解她的忙碌,只能自己先上去看看了。

  到了病房里面,我才知道小眉为啥说他“跑不了”。

  一堆人围在1床前面,正闹哄哄争吵不休,护士来了都拉不开。

  我走上去,问护士:“这是怎么了呀?”

  她好像一肚子气,见人就吐:“也不知道哪门子关系,老头还在呢,就惦记上分人家的财物了!老头也没个人管,成天的叫一群外人欺负,有纠纷私下里解决去,闹成这样多影响别人!”

  说完护士突然回过味儿来:“小姑娘你谁呀?”

  我嘴一滑:“这是我大爷,离家好多年了,我从外地过来看看他。”

  围着的人听说我是老瘸子的亲戚,都停下了争吵。尤其是其中声音最大的那个男人,马上用怀疑的目光打量我:“我咋没听说老头有兄弟?你说他是你大爷,你知道他叫啥不?”

  居然还审问起我来了。

  可我是真不知道老瘸子叫啥,床头名字卡也被那个男的挡住,我看不到。

  这个男人的眼睛像两把刀子戳我,似乎老头有亲戚对他而言十分要紧。

  怕不会卷进什么遗产纠纷?

  我顿时有点怯场。

  忽然脑子里又响起了那个声音,音色低沉,语气很轻却清晰:“他叫崔演。”

  不是梦也不是幻听。

  那条蛇果然还跟着我!

  我又是一阵发冷,硬着头皮说:“崔……崔演。”

  病床前的人都盯着我不动,但护士很快对我说:“崔演的家属是吧,来跟我登记一下。”

  我赶紧答应,跟着去了护士站。

  “你也不姓崔呀,咋说是侄孙女。”护士接过我的身份证。

  “大爷以前算命的,给我算的这个姓好。”我赶紧圆上。

  这个理由确实有点离谱,不过“柳画”还真是老瘸子给我起的,我和村里人都不是一个姓。

  为什么偏偏是姓柳?而且名字带画却不会画画,多少是有点丢面儿了。

  护士接过我签好的单子,怀疑地看看我:“你真是家属吗?”

  我有点心虚,但还是赶快点了点头。

  “那几个人之前也说自己是,后来都露馅了。”护士有点警告的语气,“你说自己是家属,之后出了什么事要承担责任的,知道吗?”

  我咽了下口水,继续点头。

  反正之后要是涉及到纠纷,我再承认自己不是,退出就行了。毕竟我也不图老瘸子啥,我只图自己这条命。

  回来的时候,病床边的人居然都散了,护士冷哼一声:“一听说有亲戚管就怂了,人呐。”

  刚刚出去的时候,我看那个男的眼神依然很可怕,总觉得他们没这么简单。

  不过好在他们走后,我终于可以面对这个一句话害我一生的人了。

  我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小老头,形容枯槁,瘪得快要成一具人干。

  他不断发出有气无力的呻吟声,而且眼神也灰暗呆滞,脑子可能都糊涂了。我有记忆来没见过老瘸子,第一次见居然就是他行将就木的时候。

  刚刚我得知老瘸子十年前得了癌症,已经转移成骨癌,手术化疗都做下来,没救了。

  骨癌,是所有癌症里疼痛感最强烈的,他这么活着,无异于时刻在上刑。

  即便埋怨了这么多年,但见人孤苦伶仃,虽说是报应吧,还是莫名动了恻隐之心,居然有点不好意思明着冒犯他。

  我确定他还醒着,但不知道能不能听清我说话,于是走到他床头,他浑浊的眼珠子突然转向了我。

  他不是在看我,而是在看我挂在腰上的蛋。

  我拎起蛋:“你认识这个吧,能把法术解开吗?”

  他的眼睛越瞪越大,没牙的嘴张着像个黑洞,濒死的躯体剧烈颤抖着。

  我的背后又一次传来了无法言喻的清冷,仿佛有个高大的影子,正站在那里,和我一起注视着面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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