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太后娘娘被权臣盛宠了(盛宝龄裴辞)小说全集免费阅读

《守寡后,太后娘娘被权臣盛宠了》中每一个人物都充满活力,特别是盛宝龄裴辞身上的故事性很强,更是充满生命力的角色,另外三一零白月光描绘人物方面很有一套,非常的吸引人。承和二十九年慈宁殿烛火摇晃,在殿中投射出两道缠绕的身影。身着一袭官服的裴辞一步一步逼近原先换了衣裳已准备就寝的盛宝龄。直至将人逼至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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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太后娘娘被权臣盛宠了》第10章:可曾见到什么旧人? 免费试读

  沈从安垂着脸,看着自己的脚。

  亏他方才还怕裴婉觉得吵,又像上次那般同那两人吵起来,这才拿了两只顺手从金宝斋便宜买来的簪子给人哄走了。

  结果她竟还踩自己一脚。

  难养也!

  …

  回到宫中时,蒹葭穿着盛宝龄的衣物,正坐在寝殿中,汗流浃背,手指按在心口,微微喘着气。

  显然方才,小皇帝来过。

  蒹葭自小习易容术,虽从前也曾扮过盛宝龄许多次,可那应付的,都是盛府中人,进宫后,偶尔应付的,也是当时范太后派来的眼线。

  可像今日这般,正面便与小皇帝对上,多少还是有些犯怵。

  盛宝龄眉头蹙了蹙,倒了杯茶水,递给了蒹葭,颇有几分歉疚,“难为你了。”

  蒹葭接过茶水,这才撕下了脸上的易容,“能为娘娘分忧,是蒹葭的福分。”

  便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官家,方才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可蒹葭回头想想,从前她扮作娘娘时,连盛大人和大公子那般熟悉之人都能骗过去。

  而且方才她并没有露出过什么马脚,言谈之间也并没有不妥之处。

  官家又岂会发现什么。

  蒹葭换下身上的衣服,换了新的茶水端过去时,见盛宝龄坐在案桌旁,指尖缓慢的翻动着一本字帖。

  看起来有些旧,应当是有些年头了,时常被翻看的样子,可书页脚却干净整洁,显然可见,盛宝龄将这本字贴保存得极好。

  蒹葭笑道,“娘娘今日怎么将这字帖翻出来瞧了?”

  她还记得,这本字帖,是当初在盛府时,姑娘被先生罚抄字,那日,大公子邀过府念书的其中一位友人所赠的。

  不过当时便就是放在姑娘的书箱旁,人影未见着,至今也不知道,究竟是大公子的哪位友人。

  如今细看,姑娘的字,倒是有七八分与这本字帖相像了。

  盛宝龄唇角微微弯起,持笔蘸取砚台上的墨汁,在桌上的宣纸缓慢书写,字迹有两分她自己女子的娟秀,更多的,是类似字帖那般带着七八分凌厉风骨,跃于纸上。

  熏香淡淡,在寝殿里萦绕。

  “今日在裴府,见了秦老学究,倒是想起了前些年兄长在府中读书的时候。”

  她说话时,嘴角弧度微微上扬,可见是愉悦的。

  蒹葭稍稍有些愣神,自进宫后,倒是许久未见姑娘兴致这般高了。

  “娘娘若是觉得喜欢,再寻时间去便是了,只是娘娘今日去,可曾见到什么旧人?”

  蒹葭试探性的,只是说出“旧人”二字。

  她原以为,姑娘今日去裴府,若是见了那楼公子,想来会不大高兴的才是。

  可显然没有。

  难道,是那楼公子没去?

  还是姑娘根本没有认出来那儿时玩伴?

  “旧人?”盛宝龄声音低低轻轻,手中握笔却未停。

  她忽然低笑了一声,有些好笑的看了蒹葭一眼,“不过就是儿时见过几面,怎的还成旧人了?”

  蒹葭顿时松了口气,脸上笑意轻松,“娘娘欢喜,之后可再寻时间去听那秦老学究讲课。”

  看来,盛家和楼家之间虽关系不睦,但姑娘显然是没怎么在意那桩曾经的婚事。

  这么一想,蒹葭也就放心了。

  便是姑娘再去那裴家书塾读书,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天色不早,奴婢去传唤晚膳。”

  蒹葭退出寝殿,而想起今日见到楼尚,盛宝龄唇边笑意浅浅。

  蒹葭,包括盛府在内的人不知道的是,她从前本就对自己和楼家的那桩婚事没多大上心,也无意成婚。

  虽起初是不愿进宫的,可进宫后,刨除那些不好的,如今这般自由,吃喝不愁,日子其实是极好的。

  这么一想,当初楼家不承认那桩婚事,于她自己而言,其实倒也算是件好事。

  小半个时辰过去,蒹葭命人传晚膳。

  盛宝龄放下笔,起身间,袖子无意碰掉了放在案桌旁的几本奏折,掉落在地上。

  她顺手捡起,放在案桌上,朝外头走去。

  而盛宝龄没有注意到的是,其中一本翻开的奏折,上面的字迹,与盛宝龄放在案桌上的那本字帖的字迹,八分相似。

  字帖上的字迹带着少年的意气风发。

  而奏折上的字迹,却略显稳重深沉。

  而此时,裴府。

  书房烛火通明,一片枯黄的落叶置放于桌上。

  穿着一袭白衣的裴辞,坐于桌前,肤色冷白的手握着笔,神情清淡,腕骨处可见微微青筋,稍显有些用力。

  眼前,烛火摇曳,一首洛神赋,整整写满了三页纸还未完。

  不知想到了什么,原本紧抿着的唇瓣微微扬起,笑意为这铺天盖地的苍白,添了几分颜色。

  而书房外,黑夜寂静中,却隐隐有两道交谈声。

  “咱大公子,真是可惜了。”

  “可不是么,旁的人,这个年纪,娃娃都该有两个了。”

  “咱大公子生得这般好看,还居左相之位,却是没人肯嫁……”

  “毕竟连大夫都说了……这还有谁家姑娘敢嫁……”

  没几年可活了,纵使生得再好看,再如何有才能,那姑娘家嫁过来,也是守寡。

  谁会这般想不开?

  便是可怜了这老爷和夫人,如今还奔波在外,为大公子寻那只闻其名却不见踪影的神医。

  …

  十一月底,已近腊月,汴京城中,一下子都忙碌热闹了起来。

  盛宝龄近来一个月,梦得愈发频繁了。

  以至于,她再去裴家书塾时,都有些下意识地避开裴辞。

  可裴辞好似总是会去书塾瞧上两眼,每回她扮作盛朗去的时候,裴辞都会出现,到最后派人送走自己。

  盛宝龄不由怀疑,是否近来政务少,才让裴辞这般清闲。

  可她批阅奏折时,年关是一年到头最忙碌的一段时日,政务看着,也不像少的样子。

  而在政务上,又避免不了和裴辞接触。

  而盛家小公子回盛家的消息,倒是一下子在汴京城中传开了。

  如今,当朝太后是盛家的大姑娘,这盛家,不管是姑娘还是公子,这婚事,一下子都成了香饽饽。

  便是盛家的庶女,尚且有不少高官人家打听。

  盛府的来客,一天到晚,络绎不绝。

  多是冲着盛朗的名头来的,这盛家大公子盛巩是定亲了,可这小公子可还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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